静雪◎北京

2003年2月6日——2月8日冷酷仙境北京演出纪行

 

2月8日晚 豪运

 遭遇冷血动物

  由于前晚在河酒吧演得实在很痛快,因此这最后一天豪运的演出就轻松多了。由于当晚还安排了no colour和另外一支神秘乐队,我们只要演出45分钟,所以,这天上午,大家就决定出去玩玩。

  终于要象正宗外地游客般的观光游览了,大家挑了半天,选择了颐和园。这是十年前米亚嘟嘟游览北京时印象颇不错的地方,加上李佳,迪溜都没有去过,因此上午10时,大家早早就到了颐和园门口集合。

  寒冬腊月,游客还不少,买了票进门之后,没走多远,就看到了好大一片白茫茫的冰面。顿时大家的心都狂跳起来,连跑带蹦的冲到久闻大名的昆明湖边,看到不少人在下面踩冰,迪溜早就乐开了花,大家说老天有眼,迪溜的心愿终于得以达成,虽说旁边竖着冰上危险,不要在冰上活动的招牌,还有一个招牌一样的警察站在那里,但是根本没有人望而却步。看着老头老太和少年儿童们都高高兴兴的在下面玩,大家都准备下去了。

  但是摇摇害怕,不敢下去,于是把看包的任务留给她,我们也下去撒点野。

李佳:啊!好大的溜冰场啊?(注意左上角那个桔黄色的小人就是看包的摇摇)

虚拟对话

李佳:看我的“白鹤亮翅”

苏勇:螃蟹张腿还差不多

嘟嘟:这叫“冰上爬累!”

迪溜:……(早就不见踪影了)

  玩了半天也来合张影吧,“领导视察昆明湖结冰情况”,好像有点这个意思!

  看我们玩得那么高兴,摇摇后来也下来了,不过一直是死死抓着李佳的手不放,生怕一个冰窟窿摔下去。丛峰说这冰冻得极厚,是绝不可能掉下去的,于是接下来这些没出息的南方皮蛋开始用石头来砸冰。尤其是上图左面两位仁兄,越砸越来劲,抱着几乎抬不动的大石头,还没有举起来就掉下来了,砸了半天,最多只砸出铜钱大的小坑来。嘟嘟美名其曰:为昆明湖添砖加瓦。

  后来嘟嘟上岸了,坐在长椅上晒暖暖的太阳,就听见这帮闲人在湖面上“咚咚咚”的拿冰砸冰,砸得兴高采烈,大呼小叫。事后个个手上都不知不觉添了些血痕,什么时候划破刮伤的都不知道。

  来到佛香阁,大家歇了会儿,爬楼上去看看全景,看看千手观音,从后山下去的时候,不知道谁又开始抓四周的积雪,团成脏脏的雪球扔黄澄澄琉璃瓦上的杂草丛,于是一人一个雪球的比赛,积雪硬得很,就用手里的可乐瓶砸雪下来。李佳扔得太远,就听到下面有人在叫。于是老老实实的下去了,看到一面很漂亮的墙时,李佳又按奈不住了。他跑去对丛峰说:“我来考考你的技术,看你能不能抓拍到我跳上去的一瞬间。”丛峰说没问题,于是这个皮猴子果真跳到墙上扮了一回癞蛤蟆。

点击看大癞蛤蟆

出颐和园的时候,李佳还不忘最后耍一次宝,看到园门口的石狮子,就一定要模仿一下。

右边就是他模仿的样子,嘴里的手套权当狮子嘴里的石珠,左手下面的可乐瓶权当狮子脚踩的小狮子。

这家伙扮的还是一只母石狮子。

点击看大石狮子

  说来奇怪,下午在颐和园闲聊的时候,米亚嘟嘟不知道哪根筋碰到,说了这么一句话。“你说这个乐队的名字是不是也要名副其实啊?比如说这个冷血动物,冬天是不是也应该去冬眠了?”大家莫名其妙,不知道怎么回答。然后晚上上台的时候,嘟嘟刚唱完第一首歌,豪运的老板就冲上来抢过话筒说,“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,待会冷血动物乐队将直接从机场赶来演出,请大家不要离开。”嘟嘟愣了一会儿,莫不是下午说到他们,他们在梦里打喷嚏打醒了知道有人念叨他们就起身过来看看?

  这事挺邪乎。因为在此之前,冷酷仙境的各位成员没有一个听过冷血动物的音乐,因此也就完全不知道这个乐队干吗的,只有这个名字还知道。

  闲话少说,略去演出前的准备工作等等等等,直接说晚上演出的情况吧。

  第一只上来的乐队是新签新蜂的no colour,一伙可爱的大学生,昨天就是他们借的鼓,因此李佳和苏勇已经和他们见过面了。他们的音乐线条明快,旋律动听,很有点the cure的悠扬,在他们这个年纪,做出这样的音乐实属不错了。演出后,我们曾和他们热烈交谈过,问他们毕业了还搞乐队吗,他们说,继续搞呗。他们鼓手被李佳的反拍弄糊涂了,一个劲的问李佳怎么回事。主唱和吉他手都说米亚嘟嘟唱得像椎名林檎,可嘟嘟从来没有听过。这时候冷血动物正在台上准备。当米亚嘟嘟唱完收拾东西的时候,曾有个男人上来和嘟嘟说话,“你们上海的吧?挺不错的。”嘟嘟一贯害羞,没有回答,事后才知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谢天笑。

  当冷血动物强悍的音乐响起的时候,大家都冲到台前,谢天笑一唱,顿时满屋子充满了扎实刚强的阳刚之气。哦,原来这就是冷血动物,和想象的不同呀。三个人的乐队,每样乐器的声音都很饱满,三个人的表情动作都很投入,一支老辣的乐队呀。

  苏勇则在佩服那个调音师,下午调音时候的细致和晚上丝毫不走样的音响效果,以及冷血动物根本没有试过音,出来就是这个效果,可见这调音师一定对每个乐队的音色音量需求了熟于胸,这种专业素质是上海难得一见的。

  谢天笑及其投入的演唱,到最后竟有惊人之举,一边弹着吉他一边在地上翻了个跟头,尽管有不少人受不了强烈的声波刺激,躲到外面去透气,但还是有人被激起了热情,比如李佳就冲动得要上去和那个老外鼓手飚鼓,那老外身胚结实,抡起膀子打出的鼓,声音直透地面,李佳有点不服气。

  米亚嘟嘟则仔细听着歌词,突然发现这谢天笑长得很象上海三黄鸡乐队的刘四加,歌词内容也差不多,尽管音乐风格不同,魂是差不多的。事后大家讨论冷血动物的时候,一致认为,技术很棒,音乐风格,不喜欢。尽管如此,这一次的遭遇,也使大家都各有收获。

  总结:

  终于,三天的演出活动结束了,在北京的日子里,渴望的满天飘雪的情景始终没有出现,那些洁白清凉的雪,只是静静的在路边,街头展现着它的美。对冷酷仙境来说,这第一次北京之旅,留下的回忆或许会持续很久。

  在回上海的火车上,大家终于看到了雪花,在中途停靠的站上,我们在雪中玩耍嬉戏。

  一生几回得遇雪,风任飘,人亦舞。

  快哉我心。

米亚嘟嘟写于2003年3月-5月间

2月8日颐和园

 

点击小图看大图

怎么看都象英勇就义的样子

 

 扔完雪球后的全家福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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